經營企業本質上就是經營社會,動員社會資源,動員社會資源意義上來講,大比強牛一百倍。因為大是公眾認可,或者消費水平,或者思想的成熟度有關系,強就是一個科技,某種科技含量,或者你在某一個點上,當然你某種點上強和大完全匹配這當然更好,這可能是英特爾這種公司,又強又大,兩個億美元的資金,來做一個未來可能五到十年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,可能真的要走到國家層面,事實上英特爾某種層面是美國的一個代表,我們國家還做不到這種層次上的,包括我估計母公司大老板他也不敢去想這么大的投資,把自己的全部家當放在一個產品上去,可能還到不了。
這是我們做不起來的一個原因,歷史上從來沒有這么大的集中度。這次信息產業歷史以來幾個英雄人物的做法都有待商榷,安德魯?格魯夫也好,摩爾也好,郭臺銘也好,包括微軟的也是。
他們就是牛棚策略起來的,其實現在看來都是牛棚、車庫利用出來的,跟我們牛棚策略是一樣的,事實上人家那個土壤能起得來,你剛才說的,他是選的,認的很準,我們一旦大了以后,我們某種程度上,國家就會采取更多的一種干預。但是我現在都不怕,xx所國家已經給了我們足夠的自由度,比一些民營企業要好得多,問題是我們怎么去選準戰略及其基礎。
如何把這個安全這個概念結合機會帶,結合趨勢深度研究,一般應用化不來錢,或者來錢慢,金融這個一定是最來錢的。
所謂水大就有魚,浪大就有金,與富人同行,比較庸俗的做法,金融安全,切到金融電子信息安全上,到底有什么好的出路,當然別的照樣可以研究,類似我們形成一個篩選標準以后,把安全這個話題,和人民群眾的生活做一個倆倆組合,一多組合,一起研究,這時候再圍繞著最終這個市場逆向來做產品。
三個核心問題突破同時要完成,一個是為xx所更好地發展,找一個主題,最好是這個戰略做完,這個戰略執行了一次,就徹底把xx所整個運作的習慣、作風,拔到一個更高層次上去。
但是,別的一些任務目前還沒有完全戰略化,現在沒有一個好的夢,老是在干,反正是撿破爛也好,或者是謀生為首的,實際上這中間一個很好的幌子,并沒有一個產業帶的概念,就像一個普通中國人從小學習就可以,長大工作,沒有給他樹立目標,還是很累。因為現在面臨一個問題,十年以內的制度很多,天天干這個活,什么時候是個頭,為什么要干這個,并沒有完全,實際上一個是戰略問題,另外一個可能是在核心技術和思路方面,技術和未來發展的關聯度,但是并沒有認識。
所以了解企業的一些改變,可能開發一種思路,實際上是想讓大家先邀到一個道上,然后逐步去認同,因為中國人最大的特點是,不信邪,某種程度上就信自己。它雖然本質上還是一個奴役思想——要聽領導的,聽皇帝的,但實際上行為中,恰恰是不聽皇帝,也不聽領導的,這就是中國人的性格,有雙重性格。實際上他本質還是自己說了算,自己想作主,但這是全世界人類的共同本性,但是這個本性如果沒有納入到工業文明,或者是社會經濟環境,還是不行。
本身中國人這么長時間的教育,把他的人格割裂了,客觀上很少有中國人本身有獨立的人格,他能獨自找到生命的意義,事業的意義,他找不著,那么這時候,我們組織也少干了一件事,我們沒有給予他意義,李洪志等這種邪門歪道的成功,也再一次證明了,意義在社會上有多么的匱乏。
所以就是找一個機會帶也好,找一個大主題也好,既在技術層面上解決發展問題,又在文化、哲學層面上解決人們的價值和科學問題。 現在大家老宣傳這個吃苦耐勞,但某種程度上不講效率,不講究之間的協同,產生更輕松的勞動,或者是更智慧的勞動的獲取,我們必須的生活品,或者促進社會進步,大家思想里沒有這樣的認知。